第二十章如果是梦那为什么会疼？（2 / 3）

：

&esp;&esp;“……稍微有点。”

&esp;&esp;邱易点点头，从身后拿出她刚从药房买回来的醒酒药，放在他的书桌上，小声说：“那你等会儿吃这个。”

&esp;&esp;他的表情有一丝裂缝。

&esp;&esp;“谢谢球球。”邱然尝试将这股萦绕在他们之间近乎越轨的氛围拉回日常。

&esp;&esp;邱易心口猛地一缩。

&esp;&esp;她甚至没有经过大脑，就脱口而出：

&esp;&esp;“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？”

&esp;&esp;空气一下凝固。

&esp;&esp;他已经在脑子里把自己骂过一百遍了，卑鄙、龌龊、禽兽不如、混账……什么难听他都骂过。但他却没有勇气在邱易面前承认这一切。他懦弱。

&esp;&esp;邱然希望，至少在邱易面前，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哥哥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，我喝到有点断片了，只记得是羽雁送我回来的。”&esp;他说得很慢，又若无其事地补上一句：“你昨晚什么时候回家的？”

&esp;&esp;邱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只是转身走到他的书桌前坐下，扯过桌面的纸巾擦眼泪。

&esp;&esp;他早就注意到了，她的眼睛红肿得不像话，眼底布满了血丝。

&esp;&esp;“一晚上没睡吗？”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点严厉。

&esp;&esp;“嗯，”邱易没有否认，抬起头来看着他，眼神委屈又落寞，“因为我在想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坏，什么都做了，还要假装忘记。”

&esp;&esp;几乎是五雷轰顶。

&esp;&esp;果然是真的。

&esp;&esp;他对邱易做的一切，足以把他投入监牢，判处监禁。她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，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唯一的亲人，可他是如此的不堪。甚至只是邱易才十六岁不到这一点，就足以让他肝肠寸断。

&esp;&esp;“我记得。”他说，声音低哑，“我都记得。”

&esp;&esp;邱易静静地看着他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。”他几乎是立刻接上去的，语速很快，像是怕慢一秒就会失去勇气，“是我的错，全都是我的错。我不该喝那么多酒，不该对你——”他说不下去，只能一遍遍重复，“对不起，邱易，真的对不起。”

&esp;&esp;他站在那里，第一次在她面前显得如此无措。

&esp;&esp;“你恨我也好，不原谅我也好，不愿意认我这个哥也好，或者想要报警也行，”他低声说，语气近乎乞求，“但这件事不能再发生一次了。我不能再待在你身边。”

&esp;&esp;他停顿了一下，像是下定了某种残忍却必要的决心。

&esp;&esp;“我会搬出去，让张姨留下照顾你。”

&esp;&esp;邱易望着他，忽然说：

&esp;&esp;“不要搬。”

&esp;&esp;邱然一怔，下意识抬头看她。

&esp;&esp;她的眼眶还是红的，却已经不再掉泪，神情出奇地平稳，像是早已把所有情绪在心里整理过一遍。

&esp;&esp;“你梦到是我，对吧？”邱易笑了一下，脸颊的梨涡让她显得格外娇俏，“说得更准确一点，在我帮你手淫射出来的时候，你春梦的对象是我。”

&esp;&esp;“邱易！”

&esp;&esp;他试图维持的体面彻底被撕下，难堪极了，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：

&esp;&esp;“你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词汇？”

&esp;&esp;她眨了眨眼，像是被这个问题逗笑了，语气却轻描淡写：“书里，网上，随便哪里。”她顿了顿，又补了一句，像是在认真回答他的担忧：“我已经不是小孩了，哥。”

&esp;&esp;这声“哥”原本是他期盼的，现在听来却只剩下讽刺的意味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，”他颓然地低下头，又一次开始道歉。

&esp;&esp;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邱易继续说，语气依旧平和，甚至带着一点体谅，“不要想着逃避。别忘了，我是你养大的，我也很了解你。”

&esp;&esp;她慢慢走到邱然面前，轻声说：“昨晚也是。我知道，你和我都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
&esp;&esp;距离太近了，他不敢正常呼吸，也无处安放视线，紧张得手心冒出了冷汗。

&esp;&esp;他也很了解她，知道她想要什么。

&esp;&esp;“邱易，”邱然的声音在颤抖，尽全力让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