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年那些被我干过的女人(2 / 2)

始终是有贼心没贼胆,只能各自按捺着心中的欲火等待着再一次苟合的机会。

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在等待中过去,期间蛇头陆陆续续地安排了好几批人去到了目的地英国。到了第八天轮到了萍姐,蛇头给了她一本韩国人的护照让她蒙混过关。

临走前萍姐偷偷地把我拉到一边,从她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小包参片给我,嘱咐我走的那一天含一片在口里。我们就这样依依不舍地在法国分开了。

过了两天后蛇头叫来了一个集装箱,在半夜的时候把剩下的二三十人全部装上了车,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让我们来到了英国。因为家里还没有给完蛇头出国的费用,所以我在没付清钱之前只能留在蛇头在英国的窝,让我惊喜的是我到的时候萍姐也还留在蛇头那里。

那一晚吃饭的时候我们的脚就一直不停的在餐桌底下纠缠,她用她的脚刮碰我的小脚肚,仿佛在向我诉说着这两天的离别之苦。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天快点黑,因为我知道等天黑了我又可以干她了。

如我所料!萍姐那一晚故意又和我挨着睡,这一次不同的是房间里不再有那么多的人,我和萍姐加上其他五六个老乡可以奢侈地瓜享着整个房间的地板。我和萍姐同盖着一张被,我们没有太多的言语,因为我们都渴望着大家能早点睡着。

难熬的时间总算一分一秒地过去,熬到了大家都睡着了,我把手再一次伸进了萍姐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乳房,确切地说是她的乳头,因为我真的没找到所谓的房,摸了一会儿头我们都觉得不过瘾,萍姐顺从地任由我脱去她的裤子,怕被睡在隔壁的老乡看到,我不敢爬上去,只能从她身后插入,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让我们满足。

我的肉棍一下、一下在她的肉洞里抽插,萍姐再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力量,而我第二次享受到了只有在黄色录像带里才见过的快活,虽然萍姐已经生过两个小孩,但毕竟做了几年的寡妇没有和男人做过,所以她的逼还是很紧,加上当时的气氛,即使这么多年过去我依然还是会时不时地怀念起那次性爱。